“程家的孩子都有信托基金,每年可以领钱,只是有的多,有的少,”程申儿回答,“我的虽然不多,但生活没问题,而且我可以继续教舞蹈课。” 她深吸一口气,让怒气渐渐散了。
“谌小姐,”程申儿实话实说,“如姐跟我推荐的时候,我不知道谌老板就是你,我觉得我不适合你这份工作。” “那也请你离我远点。”
这时,她忽然感觉有些头疼,隐隐约约的,得马上吃两颗药,或许能将它止住。 “现在祁雪川已经认为,一切都是我在从中作梗,”她凝重的皱眉,“其他的事情就算了,唯独有件事我想不明白,我妈怎么会去医院?”
“再有下次,我不会再顾忌程家。”这是最严厉的警告。 “我明白,调查组也查到你很多事,你想借这个机会,反证那些事跟自己没关系……”她说得很慢,因为实在很累。
“有几天没在了?”祁雪川问。 她从酒店租了一条小黑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