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点头，“我找司俊风。”

司俊风一边开车一边说道：“她的衣服和鞋子都属于Y国某家私人订制的品牌，三个裁缝上门量尺寸，成衣空运到家。香水是品牌限量款，首饰全部是顶级品牌，车子是保时捷经典跑车……这个女人的身份有三种可能。”

祁雪纯不想回答，脚步继续往外。

她继续查看现场。

然后车子的发动机声远去。

“司老先生，司先生，司太太，”程申儿自我介绍，“各位长辈，我叫程申儿，是司总的秘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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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太太，司总让我送您回家。”助理回答。

“警官，你不能光抓我们啊，”她高举着自己受伤的手腕，“莫小沫也伤人了！”

祁雪纯在走廊的窗户前很呼吸好几次，由着冷风将心绪吹稳，才推门走进屋内。

走出婚纱店，再往前走了数十米，她故意做出来的轻松神色渐渐褪去，脸色也一点点发白，嘴唇也开始颤抖。

司俊风催促：“你现在就找，找到马上给我打电话。”

他不由自主放缓了动作，目光锁定身下人儿，“我现在想好，你得答应我什么了。”

“说话客气点，祁警官。”

他挑了一条高速路，速度果然更快一点。

“是我。”祁雪纯往前跨走一步，“那天你不是想杀我吗，我现在就站在你面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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