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雪纯，你应该能分辨出什么是练习特长长出的老茧，什么是干粗活长出来的。”

祁雪纯赶紧给阿斯打电话，查资料阿斯是一把好手。

祁雪纯理所应当的认为，他说的这俩号码，应该是司俊风的助理。

“我没发现破绽，”慕菁回答，“但要看她今晚的反应，才能最终确定。”

女同学想了想，“我会，因为她是我的妈妈。”

司俊风眸光微怔。

她记下地址，第二天从修理厂提出车子后，便往讲座的地点赶去。

“不去。”

更何况，以司家在A市的实力，谁也不敢轻易得罪。

白唐就是怕她“走火入魔”，才没有告诉她。

程申儿微愣：“爷爷，你派人跟踪俊风？”

他大概还没感觉到，比他小了近十岁的程申儿，思维已经完全跟他不一样了。

“你的确有所了解，”她点头，“但你了解得不多，我告诉你吧，只要你积极配合警方，就可以酌情减刑，如果通过你，警方能抓获更大的犯罪组织，你就属于有立功行为，这样你能减刑更多。”

祁雪纯眸光一转，希望听到更多的东西。

众人私下里议论纷纷。

秘书走了，祁雪纯也走出机要室，却见司俊风又跟了出来。